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等到那个男人在法芙娜紧窄的菊穴里射精时,法芙娜已经高潮了起码五次,这之后不知道是谁提出的邪恶计划,他们把轻盈的法芙娜给抱了起来,然后让法芙娜趴在了霜月的身上。 “你不用力撑住的话,会压到你家的小军师哦。”男人们这么说着,一边又一次将肉棒插进了法芙娜的肉穴里,法芙娜的肉穴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那在无数次活塞运动中充血的阴唇此时就像是两片花瓣一样绽开着,即使没有任何人插入,都会流出潺潺的淫水,更不消提此时被男人奋力插入了,男人的胯部和卵蛋拍在法芙娜的下体,直接发出了“啪”的一声。 “呜咕!!”法芙娜被插得前仰后合,在双眼因为兴奋而朦胧的那个时候,她看到了霜月那张在憔悴中泛着兴奋红晕的面颊——此时此刻的霜月也因为春药的效果和看到自家领袖淫荡的样子而感到了相当程度的兴奋,但虚弱的霜月根本没办法给出什么好的反馈,凯恩倒是暂时放过了她,只是让她用手伺候肉棒:虽然这样的动作对于现在的霜月而言也难如登天就是了。 “霜月,霜月....”法芙娜呻吟着,摇晃着看向了霜月那张憔悴的俏脸,试图在那藏在眼镜背后的眸子里找到愤恨的情绪:“你...嗯!嗯!你...怎么样?” “我...应该还能活。”霜月凄惨地笑了一下,此时那被她用手服侍着的男人也终于禁不住霜月那柔软小手的刺激,直接将精液射在了霜月的眼镜上,精液从眼镜框上滴落,顺着霜月的俏脸一直流淌到了冰冷柔软的分娩台,积成淫靡的白浊液团。 “对不——”法芙娜的道歉还没能开口,霜月就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封住了法芙娜的嘴唇:“请不要再说了。” 这之后霜月指了指自己没有血色的嘴唇:“如果我真的要死,那我希望你能在我死之前吻我一次,因为我爱你。” “霜月....”那一瞬间,法芙娜没来由地感受到了来自心底的幸福和暖意,她呻吟着,被男人肏干着,撑着分娩台趴在霜月身上,满面羞红,娇喘连连,高潮迭起,即使这样她还是维持着仅剩的清醒意志,吻上了霜月的嘴唇。 “咕啾...”霜月被凯恩吻过,此时居然有了难以启齿的接吻技巧,她吮吸着法芙娜的舌头,一直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开——法芙娜的舌头比那些恶心男人的舌头和肉棒美味太多了。 “妈的,真他妈恶心,男人在这里干你你在这亲女人。”另一个黑手毒有些嫌恶地将法芙娜的头拽了起来:“像是你们这种婊子,就该被老子们玩,就像这样。”这么说着,他用手狠狠地拧着法芙娜的胸部,这时候另一个男人也在法芙娜的身体里射出了精液,而法芙娜即使在与霜月对话时意识那么清醒,在快感袭来的时候也无法抗拒,她发出了声音相当大的嚎叫声,不断喷射着淫水,向一侧瘫软了下去。 她就这么摔在了分娩台的边上。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爬了起来,她从高潮的致命快感中,从几乎把脑神经都焚毁的快乐中站了起来,哪怕高潮的时候她的脸就像是被抽出了灵魂一样淫荡,哪怕她一次次地把舌头吐出来,哪怕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流淌下来的口水和泪水,脸被这些液体弄得一团糟,她也爬到了霜月的身侧。 “哈啊...哈啊...霜月...”仍然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法芙娜连撑住身体的膝盖都在不停地颤抖,她的身体也已经在高潮中濒临崩溃,一次一次地高潮压榨着她的体力,使她的胳膊发软,但她依旧伸出了颤抖的手,抚摸上了霜月的脸。 即使被折腾到这么惨,她对霜月也依旧于心有愧,像是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分娩床上的霜月已经没有除了凯恩之外的男人愿意玩弄了,她不给什么反馈,对于其他人来说,侵犯她与侵犯一个质量极高的充气娃娃没有什么区别,但法芙娜却会给予最高亢的浪叫和最富有生命力的扭动,所以此时的霜月身边只站着仍然意犹未尽的凯恩。 况且——也没人敢一直和现在的波特家族家主共享同一个女人。 于是自然而然的,更多人选择在法芙娜的身上发泄性欲,霜月现在已经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即使被春药刺激着暴露出了阴蒂和阴道内的G点,霜月也依旧只是又轻又急促地喘息而已,凯恩想尽办法要让霜月登上更极乐的高潮,他努力地用手拨弄着霜月那鼓起来的阴蒂,用他那尖端有点想左弯曲的肉棒不停研磨着霜月膣穴内敏感的点,换来的也只是闷闷的呻吟,少女虚弱到即使是高潮也只是轻轻地颤抖一下而已——她的神智依旧清晰,大概真的是体质极为特殊,媚药在她身上起到的作用相当有限,充其量也只是让她的性爱从极度的痛苦变成比较舒服的过程而已。 凯恩的内心有些动摇了,她看着这个娇弱的少女,感觉自己的内心一次次地为她迷醉,当复仇的欲望逐渐在她一声声的惨叫和越来越残破的身体中得到发泄之后,凯恩开始享受着能够和霜月肌肤相亲的过程,他回忆起了那场会议,他在会场门口抽烟,遇到的就是霜月,霜月还特别客气地给他点燃了香烟,只第一眼,凯恩就对那张西子捧心的俏脸念念不忘,霜月是这样坚强又可爱的少女,她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他心碎,蹂躏的欲望逐渐在一次次地抽插中被冲淡,化作了想要私自占有的强烈欲望:以至于现在为了照顾到霜月的感受,他甚至都不再特意去捣凿霜月脆弱的子宫,大幅度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为了让霜月能够享受注射媚药之后的性爱,凯恩不遗余力地伺候着霜月那泛出爱液的下体,他现在非常想听到霜月因为性欲被满足而发出的幸福呻吟。 再看那个又一次被插入的法芙娜——刚刚她和霜月吻在了一起。 她们互相喜欢着,从她们对视时的眼神就能看出端倪,但是那个淫荡又凶暴的婊子,只应该彻彻底底变成母狗。 就在凯恩这么想着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加入了强奸法芙娜的队伍之中,他把法芙娜整个抱起,然后从法芙娜的后庭,又一次插入了进去。 这一次的插入非常轻松,法芙娜的肛门里已经堆积了数量相当庞大的精液,肉棒又一次分开了法芙娜的屁穴,男人抱着法芙娜的娇躯,将法芙娜当成了大号飞机杯上下摇晃,同时挺腰抽插,法芙娜一边胡乱地甩动着她那血红的秀发,一边发出不成样子的呻吟: “呜!啊啊啊!!屁股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屁股不可以呜噢噢噢又要又要又要去了呜呜呜呜!!” 法芙娜一边嚎叫着,一边登上了令人双眼发直的性爱之巅,她的肉穴又一次开始颤抖并收缩,即使被男人抱住双腿,她的脚也在癫狂地乱蹬,她的脚趾紧紧地拧成了一团,双手无处安放,又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最终只能抱住自己身后男人的臂膀,她的身体一晃一晃的,高潮让她的身体绷得如同拉满的弓,淫荡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中流出,而另一个男人也再也忍不住,他扑了上去,直接从法芙娜的膣口插了进去。 “呜噢噢噢噢这样不行这样不行不行两个洞一起会坏掉的呜呜呜!!” 双穴贯通的快感立刻让法芙娜又一次登上了高潮;她的阴道已经春水泛滥,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法芙娜的舌头又伸了出来,含混不清地表述着她感受到的快感,而霜月则一直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她高潮了很多次,但是每一次的反应都不怎么强烈,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也不知究竟有多少男人在法芙娜身上发泄过欲望,但此时的凯恩已经在霜月的体内射了太多太多次,到最后的时候,他也实在没什么力气了。 凯恩抓着霜月赤裸的小脚,像是爱抚一样的抚摸着霜月漂亮的足弓曲线,然后用霜月的脚掌清理着自己脚上的精液,同时用手不停地玩弄霜月的阴部,像是要给予霜月高潮的余韵一般,在法芙娜那高声呻吟的背景音中,凯恩对霜月说道: “听着,女人。”他用手指肚刮过霜月桃花瓣一样的脚指甲:“放弃法芙娜那头淫荡的母猪吧,来我的家族,你的才能应该不会局限于只在那样的家族混日子吧,波特家族会给你更好的待遇的。” “.....?”霜月歪过头来,疑惑地看了凯恩一眼。 “呜!波特...呜...我饶不了你....”在远处的法芙娜听到了这句话之后,一边被干得娇喘连连一边对凯恩发出了毫无用处的呻吟,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男人将肉棒塞进了嘴里,即使此时的法芙娜已经怒火攻心,她还是本能地去含住了男人的肉棒,她已经掌握了技巧,可以一边用舌头卷曲缠绕龟头一边吞吐那根恶臭的巨物,并忍耐住阴毛不断骚弄鼻腔的痒感。此时的法芙娜被除了凯恩之外所有的男人包围着,她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断耸动身体,左右手和嘴里各侍奉着一根肉棒,甚至有一个男人以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在法芙娜膝盖着地的情况下将肉棒插入了她的膝窝里抽插,享受着被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侍奉的快乐,法芙娜就这么被淹没在肉欲里难以自拔,而凯恩瞥了法芙娜一眼,轻蔑地笑了笑: “怎么样?待遇会比你在康斯坦丁家更优厚,法芙娜会死,康斯坦丁家族会立刻衰落下去,到时候的我们就可以直接统治这座城市,我能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可以..考虑...”霜月相当难得地,气喘吁吁的开口了,她的手臂伸了出去,放在分娩台上摆放各式各样器械的的不锈钢桌子上,像是扶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坐起来:“能帮我...捡一下眼镜...吗?”一边这么说着,霜月一边用非常真诚的眼神注视着凯恩的眼睛:“我会...考虑的...” “....这种命令我不会听第二次了,在你选择效忠我之前。”凯恩有些不快,但是为霜月做这一点小事他还是愿意的——此时此刻的凯恩已经完全对霜月没有了任何戒备,说到底她只是一个脆弱无力的瓷娃娃而已,她什么都做不到,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计谋在这么多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什么作用都没有。 在刚刚激烈的抽插中,霜月的半框眼镜被甩掉到了地上,并在其他人一边奸淫着法芙娜一边走来走去的动作中被踢到了分娩台的下方,凯恩跪趴在地上,伸手去摸那价格相当昂贵的眼镜。 而霜月此时则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法芙娜的口袋——求求你啊,一定要在啊,霜月人生中头一次如此迫切地希冀着什么事情,然后她终于在法芙娜的口袋里摸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被法芙娜没收的,霜月以前花高价买来的银色煤油打火机。 由于一时间对霜月的心软让凯恩没有将法芙娜盖在霜月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这给了霜月机会,一个残忍的计谋在霜月的脑海里酝酿成型,她躺了这么久,忍受了这么久的凌辱与折磨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她的心脏跳得极快,注意力也极其集中,甚至时间的流逝在霜月看来都是如此的缓慢,霜月将打火机握在手中,打开盖子,另一只手则将器具桌上的医用酒精拿在了手里,她的手都在发抖,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轻而易举地将酒精瓶的盖子给打了开,另一只手,就像以前无数次点烟一样,用力地将火机上的打火石转了一圈,空气中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噗”声。打火石摩擦出的火星点燃了打火机一直在释放的煤油,一股火苗窜将而起。 凯恩的后背弓着,依旧在分娩台下面摸索着霜月的眼镜,他在霜月拿着酒精那只手的那一侧,他马上就要站起来了,他已经抓到那个眼镜了。 霜月的心跳达到了极限,她的手都在剧烈的颤抖,她深知这赌命一击的后果:如果成功的话,她和法芙娜就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如果失败的话,被当场杀死都是最好的结局。 你做得到的,霜月。 霜月握住酒精瓶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但是觉悟已经做好了,接下来,就看手脚够不够麻利了。 在凯恩站起来的那个瞬间,霜月咬紧了牙齿:她多希望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健壮一些,能够更强悍一些,能够帮她完成这样的动作——身体啊,快给我灵活起来!手臂啊!再有力一些啊! 拖着那被蹂躏了几个小时之久的残破身躯,霜月愤恨地向凯恩泼洒出了她心中炽烈的希望。 在火焰中燃烧吧!畜生! 衣服相当厚的凯恩在一开始甚至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上被泼了纯度极高的酒精,这更好,霜月心里想着,在凯恩错愕地将头抬起来的那个瞬间,酒精已经全部倒在了凯恩的身上。 然后,就是现在! 在凯恩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错愕和疑惑中的那个瞬间,霜月将打火机向凯恩那被浸透了酒精的衣服上拼尽全力地投掷了出去。 只听得噗的一声,一股以蓝色为焰心的烈火从凯恩的身上爆发了出来,速度极其之快,几乎只在一眨眼的功夫,火焰就以饿虎扑食的速度蔓延到了凯恩的所有衣物之上,然后就开始无情地舔舐凯恩的皮肤,凯恩的头发,胡须,皮肉,都在难以想象的速度中承受着烈火的炙烤,剧痛让他癫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试图灭火,同时发出了极其惨烈的嚎叫: “快来帮帮我!!快来帮帮我!!” 此时那些男人刚刚将精液全都泼洒到法芙娜的身上,在看到自己的族长被烈火灼烧的一瞬间就立刻做出了反应,所有人都脱下了自己的大衣,冲向了在烈火中痛苦扭曲的凯恩·波特,而霜月也拼上了所有的力气,向法芙娜大声喊道: “法芙娜!就是现在!” 法芙娜挣扎着起身,她知道没有时间给她摆脱高潮的余韵了,她身边就有一把刀,第一次对她实施肛交时将黏液抹在她的菊穴口用的,如今被随意地丢弃到一边,法芙娜飞快地瞄了一眼那把刀:刀很长,和她的肋差旗鼓相当,虽然做工不足以和她的肋差媲美,但是用来杀几个人足够了。 这么想着的法芙娜,眼神又一次凶悍了起来,她反手持刀,爆发了身上残余的所有力量向忙于扑灭凯恩身上烈火的男人们冲去—— 惊惶的男人们此时根本是手无寸铁的状态,法芙娜又变成了那个红发的女修罗,她扑向了那些男人们,以极其干净利落的手法,每一刀都从受害者的后颈入,然后从咽喉出,鲜血不停地喷洒出来,染红了法芙娜的娇躯,也染红了霜月的半边脸颊,法芙娜一刀又一刀地解决着剩余的敌人们,在杀人的时候这位红发少女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直接让她忘记并摆脱了一直被凌辱一直被送上高潮的疲惫,她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坚定地做霜月意志的延伸,屠杀着每一个没能反应过来的男人。 直到最后一个人在仓皇后退中直接绊倒在挣扎着燃烧着的凯恩身上,身上燃着火苗摔出了一步远,而赤身裸体,满身精液的法芙娜也没有放过那个男人——法芙娜还记得,这是第一个插进她后庭的男人,红发少女拼上全部的力气跳起来,让自己的上半身借着重力势能全部扑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柔软的娇躯在跃起的威势下直接突破了男人伸出来阻挡的双手,短刀精准无误地埋进了男人的左胸,鲜血立刻爆出,男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之后就没了生息,法芙娜轻轻地念了一句: “谢谢你的刀,但是死吧,畜生们。” 分娩室的火焰开始逐渐蔓延开,法芙娜将自己的衣服和鞋子都扔到霜月的怀里,霜月立刻识趣地为法芙娜抱紧了衣服,然后法芙娜则直接将霜月横抱了起来,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过不了一会儿天花板的自动灭火设施应该会启动,法芙娜这么想着,挣扎着一路将霜月抱到了病房,踩着那几个最先被法芙娜处理掉的男人尸体,将霜月放在了床上,她也躺在了床上。 “呼...哈...呼...呼...”法芙娜和霜月同时躺在病床上,法芙娜摸索了好一阵子,摸到了被随意扔在床上的呼吸器:“我先吸一会儿,然后再给你...” “......”霜月什么都没有说,她心里想着“你吸这个也不会有用吧。”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说出来了。 “哈嗯...好疼...”已经被男人漫长的轮奸消耗掉媚药效果的法芙娜被双腿之间的剧痛弄得皱紧了眉头——无论如何,对于处女来说这样的性交也过于暴力和漫长了,法芙娜疼得声音有点颤抖,情绪非常复杂:“这就和做梦一样...太糟糕了...没想到会被男人给...”这么说着,眼泪又开始在法芙娜的眼眶中打转——可是不能哭啊,霜月比我惨多了,我要是哭了霜月会更难受的。这么想着,法芙娜自嘲地笑了笑:“还好他们都被杀掉了。” “......”霜月自然也是疼得要命,但是她没有什么力气将自己的疼痛表达出来,对于这件事情她已经不想去回忆,只是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法芙娜的身体。 “我们都被男人玷污过了。”霜月的声音气若游丝。 “啊...是呢...”法芙娜惨淡的笑了笑:“不过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赶快叫莱茵叔带人过来处理现场吧。” “所以...那个...能再来一次吗?”霜月的声音越来越低,法芙娜有点疑惑的看向了霜月,发现霜月的脸羞得通红,头也低下去了:“接吻...再来一次吧。” “我懂了。”法芙娜将呼吸机拔了下来:“你的意思是咱们两个都被玷污过了,只能彼此将就着一起活下去了是吗?” 没有给霜月点头的时间,法芙娜费力地起身,一吻封住了法芙娜那没有什么血色的嘴唇。 “我不想你用那么随便的语气...”霜月有点不满地将手放在了法芙娜的胸部上,轻轻捏了捏法芙娜的乳头——不过这个力道对于现在的霜月来说应该就是全力了吧,霜月稍稍翻了个身:“我要你...直截了当的说喜欢我。” “喜欢你,一直以来都喜欢,虽然这个场合说这种话很不合适。”法芙娜在霜月的额头上留下了一记吻:“你休息一下,我去叫凯恩叔来。等这里处理好之后我就帮你把医生和医疗器械都带到宅子里给你治病,今天的教训我会用一辈子去好好消化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找个机会带你去医院把膜也补上。” “又说胡话...”霜月有点无奈地翻了翻白眼——但是事实上今天遭遇到的一切也足以在很长时间里成为这个孱弱少女的心理阴影,甚至连被暴力玩弄留下的疼痛也需要很久的时间来消除,但是——她偷偷地看了看法芙娜的脸:有你在我就不会怕了。霜月这么想着,将呼吸机戴在了鼻孔下面,轻轻地调整着自己那很久都未曾变得均匀的呼吸。 法芙娜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找到了一包湿巾,她厌恶地皱着眉头用湿巾将自己身上的大部分精液都擦干,反复擦了几遍之后才将衣服一件件地穿好,这之后她又帮霜月将身上脏污的血迹和精液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至少从外表上来看绝对干净,这之后一定要吃避孕药,也需要彻彻底底的洗个澡,这么想着,法芙娜拿出手机拨通了康斯坦丁家族最忠诚军团长的电话,一边捡起地上的文胸与内裤递到了霜月的手里—— 等电话那头的莱茵答应火速赶到之后,法芙娜看了一眼依旧身无寸缕的霜月,有点无奈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么还不穿衣服?是打算一会儿被莱茵叔看光光吗?” “没有力气。”霜月的嘴角牵出一抹笑意:“要你帮我穿。” 法芙娜看着明明已经什么力气都没有,虚弱到几乎生命垂危的银发少女,无奈的笑了笑,她将霜月的白色内裤展开,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蹲在霜月垂在床沿的双腿之前: “遵命,我亲爱的军师大人。”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64747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64747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